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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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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1

第一次听到这首陶笛演奏的音乐,是在一个qq好友里的在线音乐上,那时,曾与好友相谈甚欢,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好友里再也看不到她俏皮的头像闪烁。犹记那个夜晚,我们什么都没有聊,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听着这首天籁般的轻音乐,感受着那种相知相伴如乐曲般淡淡的情感。

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

今夜,窗外的月光斜照在我的电脑上,瞬间,我便进入了一个如醉如痴的境地,仿佛已站到了山的顶端,沐浴在月光里,聆听着着山林的回响,仰望繁星点点,仿佛无尽的天际,有一双久经沧桑清洗过的慧眼,穿透繁华的喧闹、萧条的凄清、聪捷的神气、庸俗的愁容,正淡定的眺望着远方......

搜索了一下关于陶笛的资料,后悔自己怎么没早听到这么美妙的音乐,这种乐器发出的声音类似在我国的竹笛和埙之间,但是,少了埙的凄凉和哀婉,也有别于竹笛的欢快和张扬,沁入人心底的最深处的,是那种平静与祥和。

故乡的风景就这样在这个安静的夜晚萦绕于我的脑际,夕阳下安详的村落,袅袅升起的炊烟,晚归的牧童,倦归的鸟儿的鸣叫,路边小溪鱼儿跃动的水花,妈妈呼唤小儿的声音,那春水流经青草地的温柔,秋阳下成熟的粮食的淳朴,静如云翳之天空的晴朗,一起涌上心头。

远离故乡经年,一路奔波,追寻那曾经的梦想,我曾在何时把我的故乡遗忘?我的心灵什么时候迷失了方向,开始了无尽的漂泊?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什么人还值得等待?我一直以为我已远离了故乡,在这乐曲里我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那片熟悉的故乡土地仍在那里,让我觉得有时候回忆何尝不是一种幸福,这就是故乡的原风景给我浮躁的心灵带来的平和与淡泊。

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2

常常问自己,我还能回到你身边么?

常常去怀想,大青山背后的村庄,谁在夜深人静时叹息,谁又在梦里喃喃呓语。

故乡,每一次梦回,泪湿了青衫,每一次怀想,情伤了肝肠。有一种深情,每当我提笔,便有一种刻骨的思念,于指尖缠绕,落墨处,故乡如一曲短笛,萦绕归去的呼唤,如一缕炊烟,举起回家的口号,如一幅水墨,润透我浅笑清泪,如一弯眉月,照过我清浅的流年。

在远方的我,今夜月下的瘦影,挽着思念,以青鸟的姿式,穿越清凉的夜空,百辗千转,回到大青山背后的村庄,那是我灵魂的故乡。只有在你的怀抱里,今夜的我如此安详,没有忐忑不安。梦落你的怀里,熟悉的风景,那山山水水,一草一木,还有那交替轮回的四季徐徐铺展开来。

还在二月的时候,故乡的风是薄寒的,阳光是浅暖的,谁举起了诗人那把剪刀,轻巧地裁剪出一朵朵嫣红,一片片嫩绿,一缕缕鹅黄,一垄垄金黄。沉寂了一冬的田垄阡陌,春涌如潮,崖边藤萝茸茸,洲前蒹葭苍苍,岸柳鹅黄堆絮,堤草萋萋如茵,故乡宛若一首诗、一幅画,春风四处游荡,春雨千山湿遍,小溪由涓涓细流到汨汨荡荡,闪亮而去,山色也润朗起来。

一腔短笛信口吹,骑在牛背的牧童,尽管是那样的生涩。但透过笛声,我看到了一幅隽永的水墨画,动静相宜,疏烟淡淡的青山,竹影掩映的村舍,在一片烟雨蒙蒙中,如一首小令或一阙慢词,足够轻启江南的薄唇,在流年里浅唱低吟。还有牛背倒影在一汪流水,荷锄的蓑衣弯成田野的风景,不浅不深,晕染烟雨。故乡的韵味,以致多年后,我仍醉在其中,不愿醒来。

故乡,如我深爱的女子般灵秀,这种美与生俱来,一旦读上眼,你会千遍万遍也不厌倦。昨夜,蛙声新起,从田野冒出,向我的梦里走来。梦的边缘是忠实的小径,布满我的脚印。行走梦里,我仿佛回到了你的身边,身披晨雾,衣沾朝露,青草肆无忌惮地摇曳,野花无忧无虑地开放,鸟儿自由自在地歌唱,新秧无穷无尽地铺展,绿色成了唯一的主题。池边的莲又长高了,害一汪绿绿的羞,在亭亭地望,我停下匆匆的脚步,要不要摘一朵佩戴而去?

曾经的我,只想离开你,展翅飞翔,浪迹天涯,四海飘零,不管山高路险,天长海阔,背起行囊,走在异乡的路上,一路星月,一路风霜。以为很坚强,却在坎坷的路上变得脆弱无助,以为很独立,却在荆棘丛中变得孤独莫名。久居喧闹的都市,常常怀想有一朵白云能将我捎回你的身边。

梦回故乡,秋天如此辽阔,风吹草低,云树烟笼,有暗绿的、浅黄的、橙红的,色彩缤纷。一年好景君须记,远看村如星落棋布,果香满园,数树深红出浅黄,橙黄桔绿。近看,溪水潺潺低流,清澈透底。收割后的田野,只有茬茬稻草沉默不语,在日渐寒凉的秋风中打发着寂寥的时光。山更高了,天更蓝了,云分外的洁净。

黄昏的篱落还有谁记挂远方的我。一缕久违的炊烟,在蓝天的信笺上,抒写萦绕于心的一缕乡愁,诉说着不尽的怀恋……于白云的一角,盖上一枚鲜红的邮戳。轻嗅这缕炊烟的味道,暮光中,母亲灶膛的火苗,映着她的脸庞,新月一样恬静,风风火火的母亲,开始温柔起来。

岁月是条河,我在这头,故乡在那头。离开了这么久,今生只能眺望,故乡是再已回不去的青春年少。故乡的炊烟,虽然,淡出了我的视野,然而,那一泓乡情与怀念却在炊烟袅袅中涌动,融入我的血脉,带着最后一丝暖意,开始侵入黄昏。

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3

春雨纤细,像绵绵山丘上长出的玉米杆,在风中摇摇欲坠。

夏雨浓烈,像草原的汉子,骑着骏马,在一望无际的草原自由驰骋

秋雨绵延,像多事的孩子总能找到犯错的理由,不大不小,让你拿他没招。

下雨的日子,是我儿时最爱的季节。因为我又可以名正言顺的告诉父亲:下雨了,我可以不去庄稼地里割草了。又可同邻伴们尽情的玩那时的“三国杀了”了,如今想起来,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幸福。

大学毕业我被安排在一个边远的小镇上,成了一名普普通通几百万邮政战线上的普通一员,普通再不能普通,特殊亦是一件悲哀的奢侈,于似乎我成了小镇上唯一的外来者。小镇民风淳朴,人们生活悠闲而清静,没有都市的繁华与喧闹,也没有朝九晚五的匆忙,总透着一种自在悠闲的淡淡蕴味,却是古乡独有的味道。

在刚来的实习日子里还能给自己一点心灵的安慰,而今已毕业,面对太多的恭维,太多的虚伪,让我开始逃避却又去开始寻找一片属于我,也许是属于我们这代人的净土,努力让自己在这片本该干净的净土里寻找一丝宁静。

来小镇让我学会更能勇敢的面对寂寞与孤独,空荡荡的房间很静,静的只能听到我呼吸的声音和水稻田里传来的蛙声,而这是因为这份宁静更能让我自己在繁重枯燥的枯燥外找到一丝属于自己的天空——写作,开始写下一直以来我喜欢的文字,而文字后开始在这小镇上寻找儿时的快乐和淳朴的一切,而这一切是那么熟悉,那么让人痴迷,仿佛就在昨天。

书写属于现在的未来,回忆曾经儿时的点点滴滴,这些日子里,仿佛童年就在我身边,不曾离去,田野里绿绿的的玉米杆,远处山脉上那横七竖八的稻谷四处排列着,这头农民伯伯正扛着锄头从山的那边归来,乡村间炊烟袅袅。傍晚的夕阳照在山头,显得格外迷人。

深深记得小时候老家农村里,屋后又一片属于我的树林,到春天了,竹笋从黑黝黝的土里冒出来,争先恐后的不断向外吐露自己的身体,你追我赶,毫不热闹,而那时的我们从会叛逆的让它根深蒂固,不是挖它就是踩踏,深怕他超过了我们的身高,而今回想起来,哭笑不得。而出了竹子外里面最让我们喜欢的莫过于那颗桑树,到了那段结果的时间,总能在雨后的早晨听到了院子里几个玩伴爬到树上争果实的争吵声,而这种吵闹我已好久未曾找到。

小时候,那些斑驳的记忆总会不时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失意是回想它那时心灵慰藉的良药,成功时回想它总能让自己,辉煌时不曾忘了养育你的那片土地。

后院的树

还记得屋后的那几棵柿子树和桃树,每每我经过路边的水果摊时,总会在我记忆的深处,浮现屋后的那些陪我整整数十个春秋的果树。春天,所有的果树在绿衣的陪衬下开始吐露属于自己的嫩绿,那嫩绿像孩童的脸、稚嫩而又柔滑,几棵果树在阳光的的护佑下,没过多久便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顿时在你不经意的展望间,屋前屋后已是绿色的海洋。

待到秋天,果子渐渐成熟,村里的孩子们陆续从远近的学堂回来。都会不时张望树上或熟或生的果子,调皮的孩子们也就开始动起了脑筋。用各种工具向上攀爬,大点的孩子在树上一边一边吃摘,小点的孩子就呆在树下等待天上掉下的“馅饼”,而有时这些馅饼显然不会随意掉下,最后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树上大哥哥们的尽情享受“手可摘果实”的神气。

山里的读书郎

时隔多年,在我的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的是故乡那所唯一的小学,那是我记忆里曲径通幽的一处美景,也是我人生开始起航的地方。在那里有我美好的童年的记忆,也有我开启希望之门的导师。仿佛她贯穿生命的每一处脉络,至今那么清晰可见不曾离去。那满院怒放的山茶花早已是我记忆深处永远挥之不去的依恋。还有那青石板小桥,是我们儿时上学的必经之路,承载了我们太多的童年记忆。

记忆中的故乡是一道不能复制的美丽原风景。那时候,人们靠着无穷山珍和几亩薄田也可以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农忙时节,父老乡亲们常常吆着牛在犁地插秧,播种着生活的希望,收获着丰收的喜悦。农闲时节,淳朴的人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农舍的瓦檐下,远眺着雾气弥漫的山峦,层林尽染的山坡,一边围着火盆,一边谈论着家长里短、红白喜事。红彤彤的火苗映红了古铜色的农民老伯的脸,那些历历在目的脸庞就是上世纪轰动一时油画《父亲》的真实写照。香甜的烤红薯在人们手里传递着温暖和温馨。娇嫩的玉米棒在火坑里反反复复的烘烤,现在想起来那简直是一道世上无与伦比的绝美食物。

幸福洋溢在他们的脸上、眉头和发梢。院子里的柿子树上像红灯笼一般的柿子正红艳艳地挂满枝头。屋前的稻田里到了秋天则是我们孩童一争高低的天堂,在这里我们嬉戏玩耍。无忧无虑的尽情释放着自己的美好年华。

然而,时过境迁。转眼间那些青涩的年华已离我们远去,留下的只有钢筋水泥般铸成的铁臂世界。

外面的世界固然很精彩,但深深的记忆里唯有故乡才是我前进的动力。她犹如一位耄耋老人时刻散发着安宁与慈祥-与世无争。不管走向何方,故乡的一切永远是游子们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记忆。

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4

这里应该是林海,因为林木芊芊,没有际涯;这里应该是大海,因为海水浩淼,永不断流;也许这里讲着沧海桑田的古老故事,而留到现在的,是树的海洋,蔽天翳日;是沙滩的海洋,绵延成丘;阳光下,看得见的是五十几米宽的“银河”,粼粼碧波;沙滩之上的密林,幽不可测。这是故乡的景致嗳,它一直萦绕在我的梦里的呀。我拿起《青岛日报》旅游信息版,上面赫然注明“胶州胶河旅游风景名胜”。我失笑,原来自己耳濡目染浸润其中三十多年的地方竟然是风景名胜啊,在妻和女儿的撺掇下,我们重返故里探幽寻胜。

一路同行的除了我们三口,还有我弟弟。弟弟是前年离的婚,去年为了给病重的母亲冲喜,又结婚了。新弟媳是个老板,很忙,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故乡。弟弟从邻居那里借来脚蹬三轮车,上面放置了一个马扎儿,女儿坐在上面,我和爱人侧坐两边。“旅游中巴”出发了——

胶河自南向北流淌,家在河西岸上,景区在河岸的东南。我们出村,过大桥,从景区的北面向南游。弟弟边蹬车边和我聊小时候的趣事儿,诸如观看夏日洪水潨滚,在来势汹汹的大水中挣扎的大树;瞒着母亲到河里捉鱼,然后回家用油一炸,便成为发小们的酒肴,偷老爸的酒喝;到眼前那棵高虬攀枝上砍弹弓杈儿,不慎掉下来险些把腰跌成两半儿;最有趣的就是冬季在冰上打雪仗或者用镢头凿出一块冰窟窿,将盛有玉米饼子渣儿的罐头瓶子置于其下,静静的等候片刻便可以钓到几条小鱼。童年那些孬好小事儿在每个人的心里永远是那么的稔熟、亲切、难忘。

我们从一处林间小道进入,小道是凹凸不平的泥沙道儿,凹处沮洳,布满了许多的孔孔洼洼。小道儿极狭,几乎被两边高深的茅草所笼罩,三轮车的车轮有好几次被参差凌乱的大毛叶绊缠住,手臂弄不好就会被划出血痕。我们只好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将车子安置好,徒步而行。我抱怨起这杂芜的林荫路来了,弟弟则说:“哥,这条小路给我们立了大功了呃,我们就是沿着它到前面密林深处的村子里看电视哩,你竟然忘记了?”

我忙解释——忘倒是没忘,只是抱怨它三十年了没变个样儿,窠臼一套罢了。不过,说小道儿有贡献,倒是真的。那时,我们方圆十里的邻村都没有彩电,只有这密林深中的薛家河村有一台二十五英寸的,电视上正在放映武打片——《霍元甲》。每天晚饭后,我们几个褦襶伙伴就跟着年长的叔辈爷辈们组成一个小分队,乘着夜色,沿着这条曲曲折折的小道儿,耳边满是蟋蟀蛐蛐的窸窣、青蛙的呱呱和夜鸟的哀鸣,走过好长时间才能依稀听见:“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每到这时,我激动的心就催快了脚步。

其实我白天从未到过这里,所以也就不在意小道儿的荆棘杂草和啰唣烦人的虫叫。后来,在家里看该片的续集《陈真传》就全没了先前的兴致,印象自然也是全无了。而我之所以对《霍元甲》印象颇深,或许是因为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彩色的画面和所向披靡的中国功夫?亦或是体验到偷偷(瞒着母亲)跟着大人夜走数里林间小道儿的担惊受怕后所得之不易?人生就是这样:生活中你经历过的第一次,只要认真的付出过,不管是喜是忧是惊,总会镂骨铭心,难以忘却。这个村子我曾经来过,那是弟弟十年前第一次结婚时,这是弟媳的家,我为他们照过相。且不说现在的弟媳有多好,现在的弟弟有多幸福,单说先前的弟媳和弟弟结婚后可能在的生活中发生了诸多的不和睦,迫使婚姻破裂,但我想说的是她曾经来过,曾经爱过,曾经付出过,曾经是我们家的一员,曾经是你的最美的新娘……

“没有忘记,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看着弟弟的眼睛,认真地说。我的话突然被女儿打断了:“快来看,蝉壳!还有松球儿!”我回过神来,始觉已进入深林。林木森森,一片深绿,或者墨绿、碧绿、苹果率、嫩绿俨然构成了一副多层次的画卷。这里以参天白杨居多,还有古槐,翠柏,老柳。它们或疏朗或繁密的自由自在的生长着,姿态各异,有的盘曲倚斜,有的亭亭如盖。树干的皮肤也不一样,年轻的光光洁洁,年老的多起了瘿结,上面附着了攀缘的藤蔓和悬挂着茑萝状的植物。我惊叹起临水的那些枯柳来了!你看它们的根都长到树腰了,涨水的时候达到的部位清晰可见,退水的时候就带走了泥沙,徒留下这些虬龙盘结的根须,没有人知道他们经过了多少次的河水浸蚀,这是大自然留下的精神象征。晨露未晞,林荫中不时的有水滴从高出树叶上滴落下来,偶尔会沿着我的面颊流淌,也有的从脊背直下,沁入心脾,我不急着去拭它们,而是任由它们悄然坠下,要知道这是天然的纯净水,每一点都是一粒晶莹透彻的珍珠,一种难得的自然情趣。

这里是宁静的。这里距离最近的城市也得四十公里。听不到轰鸣、喧嚣,看不到纷扰琐碎的事情。近水的沙滩经过千百年河水的冲洗,布满了又圆又光的鹅卵石,它的下面是层层沙子,这里的沙子永远都是那么的净纯、那么透亮。在河滩上随便在哪儿扒开石头和沙子都会渗出一弘清冽的甘泉。

我们小时侯经常用手掬起来喝,决不带半点泥腥味儿,可甜了。这里又是喧闹的。你如果仔细观察,就会随时发现一些动物在忙忙碌碌的经营着自己的生活,你看啄木鸟在头顶树干上笃笃地啄虫子,成群的灰喜鹊被我们惊得噗噗地振翮高飞出林梢,有不知名的水鸟惊鸿一瞥地掠过水面。女儿则爬在沙地上用嘴吹沙窝窝,每一个沙孔儿里面定然藏有一个“沙里蚣”。这种状如瓢虫的小动物,用黄沙一样颜色的皮肤隐蔽自己,薄薄的身体,倒退着逃跑,速度极快,倏尔匿逝,很有趣。这里还充满神奇。胶河景区的最南端叫“土司湾”,湾底的泥是黑色的;水黛黑极深,从未见过它的干涸。

我小时候听母亲说,湾底爬着一个千年大鳖。每当夏季雨水充足的时候,它就喝下水储藏在自己的肚子里;当旱季河要干的时候,它就向外吐水。由于水极深,幽黑,我对母亲的说法深信不疑。夏季洗澡的时候从不敢靠近那片水域。为这事,我曾问过爷爷。爷爷告诉我本来大鳖和妻子生活的很幸福,只是有一年干旱,河水断流,大鳖的妻子便离开他到下游去了。大鳖却故土难离,决心振兴胶河的源头,等妻子归来。我听了这个故事后曾经对大鳖产生了敬意,也曾经想过胶河的下游一定不会干涸的,因为大鳖的妻子一去不复返了。河的下游便到了镇上,名字也改为“澄月湖”了。这里的确蕴涵着丰富内容,这里是璞玉浑金。来这里,足以让人将滚滚红尘忘却以万丈开外,陶然忘机。真有一种“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欢愉。人类的祖先就是从森林山洞中进化而来的,我还真有点被唤醒的原始粗犷的感情呢。欢娱陶醉的同时,也平添了无限的惆怅情愫——为什么我先前就没有发现呢?是她的乳汁哺育了我的呀,她应是我的最美我的致爱呀!

自从长大离开故乡,我游历过好多名川,却从来没有留意到自己家乡的美丽。我恼恨自己的疏忽,喟然叹服苏子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甚至怪罪起自己的弟弟来了,虽然当前社会离婚率不断攀高,作为局外人没有慧眼也难以辨清双方的孰是孰非,也不管他们各自的生活是否幸福,然而我想,他们曾一起生活过的那段人生毕竟是真实的,也是珍贵难忘的。正如我们童年的经历过的或好或坏的那些事儿一样的难以忘怀。对于人类的婚姻来讲,世上没有一对人的婚姻是相同的,真是千人千模样。既然走到一起了,就是缘分,就应该珍惜彼此的一切,不要认为得到了就可以忽略了它的魅力。也许弟媳又被新的男人所钟爱,也许弟弟与新妻也甚是恩爱,其实不管他们现在过的如何的幸福美满,在他们的心灵深处一定会有或多或少的遗憾。这正如我三十年之后才发现自家门口的“旅游名胜”的尴尬心情一样。

临近正午,深林里莺声呖呖,游人缱绻。妻要我给她拍张独照我欣然同意。在故乡的阳光、沙滩、绿树、蓝水原风景陪衬下,她显得格外靓丽动人,我发现。

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5

一个暑假的集训过去了,托着疲惫的身躯回了趟老家。

我来自于苏北农村,在农村出生,在农村成长,直到高中过后上了大学才第一次离开了那座生我养我的城市。不需丝毫掩饰,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

在农村生活了十几年,看惯了故乡的种种风情,我觉得在我心中留下最深最清晰的还是农村土地上一个个忙碌的身影。想到家乡,眼前就会出现热火朝天的景象。我也找到了归宿感,这是我的故乡在我心中留下的最美丽的原风景。

我们农村人离不开土地,离不开劳作。土地就是乡民们的战场,而辛勤劳作是他们维持生计和改变生活的唯一途径。从小我就目睹过父母和乡民们在自己的土地上辛勤耕作,农忙季节,也是播种希望的季节。在我的记忆中,这个时候全家男女老少能动的都忙活起来,各有各的分工,在自家的土地上翻土耕作。这时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时刻,一家老小忙忙碌碌地赶工,播种下一年的希望。他们不放过任何一寸土地,地头田间,房前屋后,只要是能利用到的都开垦出来,哪怕是种点南瓜青豆。尽管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汗水,可是他们的心是甜的,勤劳淳朴的乡民们不知道如何去表达,但从憨厚的笑容中可以看出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期盼。而后,就是漫长的等待,“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一年四季,酷暑严冬,土地就像他们的孩子一样,几乎每天都要带着锄头或者是扛着铁锹去看一看。他们把土地看的跟生命一样重要,整理的井井有条,这承载着他们美好的希望。待到收获季节,那淳朴的笑容再次绽放,而这一次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轻松与悠闲。每当工作中出现困难,想一想家乡辛勤劳作毫无怨言的父母,我又会重燃斗志,在自己的岗位上积极开拓,辛勤耕作。这也是我学习和工作的原动力。

当然,农村人不仅仅把目光着眼于土地,他们还有更大的梦想。有见地的农村人会在耕作之外再去开拓另一块土地。辛辛苦苦侍弄的土地为他们提供了当前生活的来源,而子女才是他们未来的希望。这块土地是未知的,自己没什么学问,在孩子们的教育问题上淳朴的农村人只能像侍弄土地一样去教育孩子。春耕秋获,在这片土地上是亘古不变的,这是我从乡亲们身上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这也是他们始终相信的道理。教育孩子,他们也相信这个道理。在新开拓的土地上他们默默耕耘,像是在开拓一片蛮荒之地,收成究竟会怎样是不可知的。尽管结果无法预知,但是他们依然毫无保留的付出着。土地上他们付出的是汗水,而在孩子们身上,农村人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农村的孩子们很理解父母,在学校他们会加倍努力,尤其是高中阶段。身为农村孩子,我知道农村学子们是如何为了未来为了理想奋斗的。他们也知道自己和城里学生条件上的差距。没有空调,没有风扇,酷暑严寒,埋头苦干,他们在笔尖上开拓着自己的未来。每次回老家我都会去我的母校去看一看,看一看学弟学妹们趴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的样子。想一想当年的那个自己,以此来激励现在的我,有时我也会把这些讲给我的学生听。

春耕秋获,付出总有回报。此次回家,正赶上大学开学。在咱农村人眼里,上大学是喜事,是要摆酒庆贺的。今年村里又出了几个新秀,看着他们父母欣喜的笑容和旁人羡慕的眼神,我笑了。几个新秀就要离开农村的土地到城里去开拓另一片天地了,祝福他们。

在农村的生活经历是一笔财富,时刻记住自己是农民的儿子,更要像父辈们一样去开拓,去拼搏。

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6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晚风拂柳时,它乡觅归路。

当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心走在路上,偶然地抬头,星空一片灿烂,流星划过天际的瞬间,可否会想起那些萦绕在记忆里遥远的事情,而让自己暂时忘记白日的喧嚣,放下心里的陈杂,还自己一段宁静祥和时光,而让心里充满一点氤氲的情愫而温暖?

遥远吗?也总是在心里问着自己,其实并不遥远。我的故乡,我的童年,就像一幅幅暖色调的图画,时时在我心里铺开,那是我心中最美的原风景。

(一)井台上的光阴

村里,有两眼老井。

在我的记忆深处,不断响着的辘轳声,以及井台上打水的人们,构成了故乡的一道风景。

记得小的时候,每天的清晨,天刚放亮,便陆续听到各家各户的房门吱纽吱纽的响声,男人们的咳嗽声,相互间的招呼声,鸡的鸣叫声,间或还伴有人们踢踏的脚步声,扁担咯吱咯吱的响声。一会,井台上便响起了摇辘轳的声音。而这个时候,井台便是村里的一处情味浓浓的人文景观,几乎全村的男人都渐次地聚集在这里,排着队在打水,把那一桶桶清凉的水挑回家。而伴随着那“骨碌碌”的声音,小村张开了惺忪的睡眼,刹那间从睡梦中惊醒了。

此时若是抬头望去,东边的山上,露出了太阳的半边脸。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袅袅的炊烟开始飘荡在家家户户的房顶上,鸡鸭鹅的大合唱让村子里的人开始了新的一天。

村子里的人们都知道,东头这口井水清冽甘甜,水质也好,清澈透明;而村西头那口井,水质混浊,水的味道也不佳,有一股苦涩涩的味道。村西的人们不甘心,便把那水淘了一次又一次,但都没有很好的效果,那水的味道,依然那样,泛着苦味。渐渐地,人们便不再理会它了,那口井的水只用作浇菜园饮牲口用,村东的井成了小村人们的饮用水源,那里真真的是村里一道美丽的景观。

说实话,这两口老井谁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总之,上一辈人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很久以前就有了。村子里的老人,以及他们的上一辈人,祖祖辈辈,都是吃着这口井水过来的。村西的那口井,据说很早以前,那水也是清澈甘甜的,水质是后来才变得苦涩涩的。这井水的变质,在传说中,大抵和一个女子有关。传说中的故事,谁都不知道真假,而后人也无从考证,但都在传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传说中,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和村里的一个年轻后生偷偷的好上了,但他的爹娘嫌贫爱富,要把她嫁给村里一大户人家做填房,女子拗不过爹娘,在出嫁这一天,花轿路过那口井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娇子里出来的,又是怎么跳进去的,总之,大家只看见大红衣裙的女子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醒过腔来之后,便已是晚了三春,打捞上来的人早已气绝身亡。此后,虽然村里的人们把这井水淘了一次又一次,然而,这眼井里的水终究还是浑浊了,味道也是苦涩涩的了,大家都说是那女子苦涩的泪水汇集而成。

炎炎夏日,酷热难耐,晚上的井台边便成了人们的聚集地。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收工回到家吃过晚饭,便不约而同地聚到这里,摇着蒲扇,光着脊梁,肩上搭着一件汗衫,找块干爽的地方,或蹲或坐,不知疲倦地说着东家长西家短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到兴奋处,便一起哈哈大笑。偶尔有人觉得热了便摇上来一桶凉水,咕嘟咕嘟地喝上一气,剩下的浇到头上,那个凉爽劲,就别提有多舒服了。

蚊子小咬也嗡嗡叫着来凑着热闹,男人们夹在手里的烟,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冒出的袅袅的烟阻碍了蚊虫的叮咬。几个孩子们也在欢快地跑着、叫着、闹着,间或厮打在一起,仿佛不知疲倦般。

这个时候,几缕清风拂过,有人抬头看看,满天的星斗洒满泛着青光的天际,在眨着眼睛。忽然,赶趟似的,不知谁家的女人粗声大嗓地叫着自己的男人:“狗剩他爹,该回家睡觉了!”那男人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起身回去了。其他的人也觉得很晚了,明天还要起早耕田。于是,便各自散去了,走回自己的家。

到了冬天的时候,井台便冻了一层厚厚的冰,等到冰冻得太多的时候,便有人把这冰用镐刨了下来,堆积在离井台不远的地方,渐渐地形成了一座细碎冰块组成的冰山。而这个冰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他们是不知道天寒地冻的,即使小脸冻得通红,脚上的鞋子灌满了冰雪,也乐此不疲的在冰山上爬来滚去。回到家的时候,总是免不了一顿骂,或是一顿打。第二天,便把这打骂忘得一干二净,井台上的闹戏依旧演得下去。

井水清澈透明,若是趴到井口,井里的水把人们酸甜苦辣的一张脸照得清晰可见。井台是用石板垒成的,井口则是用厚厚的木板围起一个方形,长年累月的潮湿致使井台的角落里长满了青苔。而经年不息的辘轳声仿佛成了小村里的最动听的古老音乐,在这支乐曲声中,遥走了村里人的青葱岁月,摇走了人们的美好时光,村子老了,老井老了,而村里的年轻人都走了出去,剩下的只有老人了。后来,各家各户都在自己家的庭院里打了一种方便打水的压井,再后来,村里也有了自来水,那年年岁岁响着的辘轳声终于听不到了。没人打理的老井终于也完成了它的使命,在一个无人知道的时候,坍塌了。看着那坍塌的地方,人们似乎觉得有什么宝贵的东西遗失在过往的日子里了,心里空落落的……

(二)家常饭的味道

家乡的小村很小,人口不多,以前民风古朴,从没听说过谁家丢了什么。所以,家家户户几乎都是开放式的院落,大都没有院墙。村中的房子是坐北朝南,一溜向阳,土房居多。后来,那一缕缕南下打工风传到这里,村里人的耳朵里总是听闻外村哪家挣了大钱,哪家起了新房。终于,有的人耐不住清贫,耐不住寂寞,出去打工了,挣回来钱,便起了红砖到顶的房屋,显得极为壮观。这样的人家,在村里属于有余钱的富裕户,有时不免提防着别人,便砌了院墙,安上了大门,好不气派。于是,村里的其他人家也有学着他们的,有的用柳条编的篱笆把自家的'房子圈了起来,有的用石头垒起低低的矮墙,算是象征性的院墙吧,然而大门是没有的。

在村子东头,有一座宽敞的院落,这就是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家。三间正房,东边开门,进门就是灶房,穿过灶房,进到里间,便是一个堂屋,屋里靠北墙摆放着高高低低的柜子,柜子上边摆着一些瓶瓶罐罐等小物件,虽然琐碎,但却井然有序。另外还有一些桌椅板凳,安分地站立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着它们的用场。在通向里边那间房就是居室了,中间用胶合板间隔着,隔出了两间居室,我们晚上就在那里休息睡觉。

总是记得,家的温馨,那里有爷爷的故事,父亲的训斥,母亲的唠叨,弟弟妹妹们的打闹……

走过万水千山,总也忘不了家乡山山水水;住过高楼精舍,却难以忘怀乡间的简陋草屋;吃过山珍海味,最难忘的仍然是母亲的家常饭菜。

小时候,我们常吃的是小米捞饭。每到饭时,不用母亲的叫喊声,只要一闻到飘散而来的浓浓的饭香,我们便撒着欢的往家里跑。坐到桌前,眼巴巴地望着仍在忙碌的母亲,直到一盘土豆炖豆角,或是酱茄子摆到了桌上,然后一盆金灿灿的小米饭端上来,大家拿起筷子,开始了狼吞虎咽地吞咽着食物,那神情仿佛享受着美味般的大快朵颐。在母亲做的家常饭中,令我念念不忘的却是一道不起眼的饭菜,那就是小米水饭,伴以几样小菜。而这水饭,一定要在炎热的夏季吃起来才够味。

小米水饭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有点麻烦。母亲先把灶膛里的柴草点燃,大锅里添上水先烧着,然后把小米用清水一遍遍地淘洗,直到那淘米水看着清澈干净了,把米下锅,大火烧着。一会功夫,锅开了,母亲掀开锅盖,用勺子搅这锅里的米,看着锅里泛着滚开的水花,米粒在里边不停地滚动着,便知道,那米饭是煮好了。于是,灶下停了火,母亲不慌不忙地取下墙上挂着的笊篱,把米饭捞在了一个大一点的搪瓷盆子里,然后用水缸里的凉水淘了几遍,直到那米饭没有了热气,尝一尝,确实凉了。即使这样,还不够凉。

这个时候,恰好,父亲刚挑进来的井拔凉水派上了用场,两瓢凉水冲进去,冷冽的香气霎时弥漫开来。我和妹妹已经把饭桌摆在了院中的阴凉地方,菜园子里薅来的香葱,生菜,小白菜,香菜等一应蘸酱菜也摘洗干净,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摆到了桌上。母亲又把早已腌制好的蒜茄子、酱豆角、萝卜条、酸黄瓜几样小菜用小蝶装好摆了上来。这一顿看似简单的饭菜,却真真让我们享受到了炎热酷暑下的沁人心脾的夏日清凉。而这清凉的感觉,至今让我难忘,时时念起。

(三)黄昏时的风景

黄昏,太阳已经逐渐的坠落下去。远处的天空似乎低垂下来,云朵聚集在一起,在西斜的落日照射下,呈现一片红彤彤的颜色。而这时,四周的山峦和村子很快的便被染红。平原上的风景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落日,晚霞,给这里的田野、村庄都涂上了一抹金色的霞光。乡村的黄昏无疑是美丽的,然而,构成这美丽画卷的却是流动着的风景——从田里归来的农民,吆喝牲口回家的牧童,走在路上的行人,仿佛赏景般,都悠然自得地走着。

升腾在村庄上的袅袅炊烟拉开了黄昏的序幕,锅碗瓢盆的交响曲早就奏响了,鸡鸭鹅的大合唱也开始了又一轮的演练,孩子们欢快的笑闹声响彻在村子的大街小巷。

村外的路上,走回来一对从田间归来的夫妻,看起来,他们是及其幸福的一对。那年轻的丈夫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妻子却羞涩的红了脸颊,那红晕,仿佛天边的晚霞般,惹得丈夫心动不已,轻轻地拉起了妻子的手。

忽然,那年轻的妻子“哎呀”一声,猛然站住了,脸上出现异样的表情。

“怎么了?”丈夫急切地问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妻子的同时,手不自觉地附上了她的小腹,嗔怪地说着,“是这里不舒服么?叫你在家休息,你偏不听话,是不是这个淘气包踢你了?”

妻子打掉了他的手:“瞎想什么,脚扎了,好痛。”

他扶她到路边坐下,脱掉了鞋子一看,袜子已被渗出的血染红了,他小心地替她脱掉袜子:“是摁钉。”他心疼地看着她的脸色,见她的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你忍着点别动,我给你拔出来。”

她笑了笑:“瞧你,我有多娇贵?没事。”

他小心地拔出了扎在她脚上的摁钉,随手扔掉了,接过她递过去的手绢,把她的脚缠好了:“我背你去诊所吧,让李大夫给你上点消炎药。”

“哪里用得着?”她娇嗔地说,站了起来,“回家用消毒水好好洗洗就没事了,你把那钉子扔哪了?”

“怎么?你还想留着做纪念不成?”他也笑了。

“扔在路上,我怕再扎着别人,快找找,别乱扔。”她认真地说着,眼睛在四下看着。

他答应了一声,低下头也在找着……

而这一幕,恰巧被一个淘气的孩子看到,直到多年以后,她仍然能记起看到的景象和这一对年轻的夫妻那幸福的模样。而这,却成为她心里一道永不褪色的最美风景……

曾经记得有位朋友问过我,在这样现实的社会中,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也遭受过诸多不公的待遇,你为什么不长记性,还是这样天真,这样善良?而且天真得有些傻乎乎。我说,那是因为我的故乡,和我故乡的人们。那里的人是纯朴善良的,那是我的津梁与舟楫,不断地将我引渡,还我以明珠,赐我以良善。说这话的时候,我不自觉地想起我的乡亲,我的父母,还有我看到的那对善良的小夫妻……

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7

“故乡”在我生命词源的阐释里,不只是一个饱满、富足、诱惑着各种感官和味蕾的名词。它是难舍难分、难以割舍的一缕情愫,枝枝桠桠或疼或笑地融合我生命血液奔腾的河流,它磨砺着我的心智,最终,在故乡的原野上,会还原一个清晰的自己,看清楚一个留香的灵魂。

我无数次在行走中,看到一些陌生的村庄,贫穷的或者富有的,古朴的或者时尚的,有故事的或者没有故事的,我都会停下来走走,在我的感觉、我的意识里,这不只是对于一个村庄的关怀,更是一种凝结于心,荡之不去的一种故乡情愫。

我有两个自己。我时常撇开我,与一片土地对话,那里有飞翔的鸟,有茂密的树林,有时我就变成了那只鸟、那片小树林。

在大平原上空飞翔的一只鸟,沙滩上迎着风、洗着雨的一朵微笑的小花,亦或一株抓地的青青小草,或者是河里的一滴水、哪怕岸边坚硬寂静的一块石头,都是我另一个自己的臆想。让自由的翅膀凌驾于我的梦想,花草的思维丰盈我的羽翅,一滴水的质地灵秀自己的魂魄,一块石头的沉静思考漫长的人生。

飞翔在蓝天下,守望在黄河边,血融在黄河水里,舞扬在芦花飘飞的夕阳下。赋予自己如此一个灵气影秀的生命,这样我会变得愉悦,变得快乐、轻松,变得干净而透明。

有一方神圣的天空,土墙的四合院,屋顶瓦砾上蹿满了蒿草,比蒿草高的是零星漫天的碎黄花。风过花满院,粗陋的歪脖子枣树下,有忠实于你的小花狗,跟随着你屁颠不尽的童年。

一棵挺拔的香椿,唤不来鸣柳的翠鸟,却总是在黄昏暮落,招摇起一缕晚唱不绝的炊烟,鼓动着擀面的热香流窜于幽长的小巷,牵一缕味觉绵长的呼唤,让你疯耍腾空了的胃囊,霎时对准欲填的渴望。

我想念那飞沙淌黄的田野,光着脚丫可以平躺,不怕脚扎,也不惹一身尘埃的土地,高昂举出的麦穗在灶火间熏燎,喷着丝丝乳香;从沙窝里扒出一嘟噜白胖花生,被半天的骄阳晒个蔫儿吧唧,在窝棚的风口处,撑起半天的晚霞,黑嘴花胡子里的笑声,就穿越了寂寞人生不减兴致的余香,这是我今生永不凋零的童话,仅一根情思就镌刻在故乡的原风景线上。

想念那杏花朵朵,摇曳不定在坑坑洼洼的小巷,颠跑着来,颠跑着去,追不上的快乐。那是母亲灵巧的双手挑灯认线、密麻针脚穿过的诗情画意,在阳光下绽放的朵朵心情,丝丝缕缕,穿透岁月的沙漏,使我清晰留香至今。

想念故乡的中秋,圆月高悬,影映着奶奶香烟缭绕的叩拜和袅袅树起的信仰,那瓣穿越了饥馑岁月吞没了漫长时空的月饼,在时光的隧道里,香甜不曾衰减。

也不忘黄水肆虐,柳枝披发、凄厉的秋雨沥心滴血,泥泞了半生再也走不出来的湿滑大堤。

离开了河滩四十多年,离开了黄风迷眼,人面难谢尘的河道,离开了熟悉的父老乡亲,离开了一座座萦绕着笑容乡音的坟茔,离开了幼时已经出嫁成为人母、成为祖辈的玩伴。

我在的时候,故乡眉清目秀,简洁如素,多年我不在,它还在,守望在黄河边,在我的生命里吟唱不衰。

奶奶的三寸金莲飘摇在那条通往田野的土埂上,黄河滔滔,爷爷精魂夜守,黎明前东方喷血腾出的红日,昭示激励了半个多世纪多少的后人。爷爷的青春热血沸腾了这方热土。几十年后,他们的再次相见、共枕卧眠,一个目落寒雪,一个血气方刚,这是人间酿造的一场悲喜错落啊。

我,不小心,错过了青春,阻止不住自己一天天的衰老。可年岁老迈的爷爷活着,永远活在他二十九岁的生命,活在黄河岸边不老的村庄里。

热爱,是不是一种债务?思念,是不是一种诱惑?小河里的鱼虾游来了,吻我门楣上阳光晒过、切碎后入锅的面糊味道;白胖娃娃似的花生四处找寻着童年的方手帕,漏角的缝隙里,流窜出馋人的满口香。红皮的地瓜,黄色的杏,也沿味觉而来,为想念一缕炊烟,为再品一口酸甜。

许是时光的咀嚼经不过漫长的等待,才致使麻痹了我们今天的味觉。奶奶圆月下掰给我的红丝月饼穿越了几十年的时空,香甜了我蹉跎岁月里的苍凉。

路口的毛白杨,在心中屹立了四十多年,只为守候着不死的探望。村西的黄河水日夜流淌,是为我的赴尘而呜咽吗?长河的喘息里,呼唤着我,这儿有生我、养我的故乡。

其实故乡早已挪离了地方,可故乡的根还在这方热土下,栩栩盛长,无尽的缠绕里放声着我童年的足音,在已埋没却仍清晰的小巷,来回踏响。

世事变迁,高楼大厦禁锢不了一颗返璞归真的心。我一次次风尘仆仆而来,一次次欢欣夹杂着离伤远去。

因我一份热爱和痴望,故乡的原风景永在!

故乡的原风景的散文8

夜空中的一曲悠远的陶笛——-故乡的原风景,激起故乡无限的相思,乡情,是撩人愁绪的,在心灵黯淡的日子,那记忆中山清水秀铺陈的时光无法与我断开,时时盘踞在游离的思绪中而难以拒绝,就象这些不安静的文字,栖息在思念的枝头,沾满了风尘,也打湿衣裳,一片片,一朵朵,浪漫的绽放,凝着血液,触目惊心。异乡的冬天也许好冷,特别是春节快要到来的时候。在这个时候特别想念故乡温暖的季节,在江南春天里躺在草地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看牛羊奔跑追逐,听一听江水的浪潮拍击声,看一看水乡杨柳飞絮和草长莺飞的烟雨三月,在油菜花里追逐双飞的蝴蝶。曾经的荷花满塘、燕子穿梭、白杨萧萧,还有那常常在黄昏的天空自由飞舞的蜻蜓……时间的流逝,悄悄将我内心深处关于故乡的记忆已化为一片美丽而不可言说的风景,那已是一个象征,一个象征着纯洁浪漫、无限美好的精神家园,那里有孩童简单的欢乐、有淳朴的乡情、有大自然最美丽的景致、还有我对生命最质朴而又永远无法磨灭的认识和敬仰。

乡意满载的春天,柳絮以落花为笺,网络借馨香砚墨,把高涨的乡情密密地铺满在网络的空间里。轻轻地,将心绪栖居在乡愁的博客中,那一方圣洁的厚土,寄托了多少渴盼与祝福,零落了多少无奈与怅惘,飘洒了多少眼泪与歉疚。此时,我又怎么能忘记那方净土养育的人呢?处子般洁净的溪水边,眉若翠羽、眼神波俏的少女翩翩起舞,飘落的花瓣成了她的衣冠,一方青石上,阳光撒着细碎的金黄,自负倔强、眸若星辰的少年,手里的画笔似新绿的茶叶在白水中缓缓舒展,隽画着葱葱生命的绝美。

“二月清风似剪刀”,岁月就是一把轻柔的剪刀,可以剪接不同的季节和快乐时光。江边杨柳白点飘絮时,堂前就看见黑燕回归的身影,春天在青燕第一声呢喃开始。桃瓣纷飞,梨树飘香,栀子芬芳,望浩渺天空中的悠悠白云,看清澈流水中的优游之鱼……少年时离开故土的心情至今难以忘却,因从此告别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而兴奋不已,不曾想一别竟是三十年未归,那兴奋早已在搬到新居后数月便殆尽无余。清晨的鸡鸣,夕阳下的饮烟,河边的嬉戏,山谷里的欢歌,时时潜伏在我每一个梦境里,醒时挂在腮边的泪珠,流出一条思乡之河,把心底咕嘟咕嘟往外冒着的乡情变成了恣懿的汪洋。当然我知道人到中年这是一种奢望,我深切记得童年时,每个落红残日余晖的黄昏里,我一个人在老屋前面对着那遥远的天空,那清澈而又深远的落红的背景上是一缕缕缥缈的云,或洁白或绯红,它们静静地停留在树梢落日的身边,不言不语;河边高高的杨柳的树枝在风中微微摇动,一样的安静平和、不露声色。我一度呆呆地站在空旷的原野上,坐在老牛的身边看夕阳西去。这样日升日落的重复使我心中渴望对走出故乡幻想:人从何处来?将往何处去?人就是要这样日日重复?这样的日复一日为了什么?明天的不明确,太多的不理解,让我产生了深深的幻想和不安。这个世界又是多么的神秘莫测,也让我心在一种至今挥之不去的莫名的忧伤,它似乎时时在提醒我,童年与我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河边的杨柳已没有踪迹,没有变的是悠悠的长江水,我的母亲河和我魂牵梦系不变的家园。花开花落,人事倥偬,世事变迁,很多熟悉的人相继离我们而去。老去的人愈走愈远,生活教会我懂得回忆的作用和怀恋,逝去的人也便在记忆中成了永恒,生命也在不停轮回和流失,喜怒哀乐她就是一把剪刀,剪碎的是生命的轨迹。剪一段岁月把梦收藏,织一方眷恋裹住忧伤,围一条方巾掩盖生命的尘土,生命的轨迹将这挚热的乡情拉远加长。与思念沉默对视,乡愁满面,想念蔓延,思乡的窗,开启在一个被雪遗忘的冬季,那雪就是降落的游子。

物换星移,光阴如流,记忆中的许多人事也在时间之河中模糊在寒冷的时候也会想到其他美好的东西。曼妙空灵的音乐,依稀从家乡的那条泥泞小路缓缓飘来,拖着我沉睡已久的记忆,扶着我疲惫的身影,牵引我从记忆摇篮醒来,仿佛万籁俱寂中,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凝神谛听欣赏着支心曲,宁静了漂泊动荡的心灵。那笑颜,那孤独,那沧桑,那甜蜜,那醉人,那感动,久久在心头回荡不息。青春朦胧,记忆穿过岁月的城堡,定格在懵懂的青涩年华里。故乡如正午的阳光,渐渐的缩成小小的影子。城市的身影渐渐地、硬生生地覆盖了故乡的风景。乡愁悄然跌落在杯中,猛地,一古脑喝下,顿时,静寂的心房被热辣的撕开,心头灌满骤然凝聚的感伤,离歌敲破了夜的寂静,再一次来到胸口,一恸异乡的午夜里特别的安静,每一个细小的声音都会有回声,我敲打键盘的声音有节奏的和我思绪同步运动,思想像流水在网页里涌动,风声和树叶的呼啸在窗前徘徊而过,我其实厌倦了这种城市拥挤的网络生活,我很想降落在老家飘雪的冬季,一一飘过故乡的风景,看一看屋后长江的流淌。记忆中的潺潺流水,一帘花影,潋滟了我的视线,滋润着我久盼的心田,思乡的风衣在季节里转换,归乡的心背负了固执的枷锁。回忆躺在水草丰美的湖边。一同吸吮着馨香四溢的泥土的芬芳。对故乡的牵挂就象是母亲窗边的毛竹,在岁月挺拔的身驱上攀援,当生命的犁铧掀起蜇伏已久的离愁,思乡的心如若那倔犟的河水,千迴百转,蜿蜒缠绵,终是不肯舍了夕阳独自归去。那山、那人、那水、那窗、那瓷釉一样的云彩,沁人肺腑原野气息,那屋后水田里的清澈的宁静,朴素的农家小院,那清晨里花絮的脚步声时时缠绕在梦中,那夜空鸣叫的蛙虫憨厚的呼唤,一闪一闪的萤火虫燃起岁月的流火,在寂静的生命地平线上升起和散开。那是一曲从容的纯净乡村音乐。永远是那么的动人和难以忘怀。

乡恋,是魂牵梦系的牵挂,在心灵孤独的日子,那记忆中染红的夕阳和相知熟悉的面容,时时在记忆中而难以抹去,就象可以抹去雕刻的沙城,但无法抹去成长的痕迹和流年,沾满了衣襟,那时光,那摸样,深刻的拓印在城市的天空,看似虚无,却也浮现。像彩虹一样壮观和清晰。

故乡原风景,穿越我一生的守望和期待,情系我一生的牵挂和冲动,终于,我带着一颗从未忘怀的心和感动回来了,纵然天涯海角,一路颠簸辗转,久违的心与愈加明媚乡容相拥相融。朴实清亮的景致已不再是昨天的迷蒙和记忆,含愁的乡恋醉了一轮孤月,我在母亲河里洗礼。故乡的原风景,是拾不起又回不去的记忆,是捧在手心却又放不下的岁月,这风景,这记忆,将暖暖陪伴我一生、一世。也将雕刻的风景挂在城市的星空,让我在孤独夜空看到一轮明月。不管她有多遥远,我都可以触摸夜空的美丽和身体。温热我尘封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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